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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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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洛夫。佩罗拉特带着一些古怪的遗憾和不确定的混合表情看着灰暗的黎明下暗淡的地平线。
“我们停留得还不够长了,戈兰。看起来这是一个令人愉快和感兴趣的世界,我希望能够更多的研究它。”
特维兹带着一种扭曲的微笑从计算机上抬起头来。“你不认为我也同样希望吗?我们在这颗行星上吃了三顿不错的饭--各具特色而且都非常完美。我还想吃更多呢。我们只是简单的看了看这里的姑娘--她们中的一些看起来很迷人,因为--嗯,因为我记住她们了。”
佩罗拉特微微的抽了抽鼻子,“欧,老朋友,看看那些她们称之为鞋的母牛颈上的铃铛,看看她们全身都裹在乱七八糟的色彩里,看看她们都对自己的睫毛做了些什么。你注意到她们的睫毛了吗?”
“你可以相信我会注意每一件事,詹洛夫。你看到的只是表明现像。她们很容易被说服去洗脸,而且在适当的时间脱去鞋子和艳丽的衣服。”
佩罗拉特说,“我要把你的话记下来,戈兰。我想再进一步调查一下关于地球的事。到目前为止我们被告知的关于地球的事非常令人不满意,相互矛盾--一个人说有幅射,而另一个人说有机器人。”
“他们都说地球死了。”
“是的。” 佩罗拉特勉强说,“不过也许有一个是真实的而另一个不是,或者两个都在某种程度上有真实性,或者两者都不真实。戈兰,当你听到裹在厚厚的疑云中断故事时,你肯定能感觉到探索和寻觅答案的冲动。”
“是的,” 戈兰说,“以银河中所有矮星的名义,是的。不过目前手上的问题是盖娅。一旦我们完成了任务,我们可以去地球,或者回到Sayshell做更长的停留。不过首先是,盖娅。”
佩罗拉特点头说,“手上的问题!如果我们接受Quintesetz告诉我们的,死神在盖娅上等着我们。我们还应该去吗?”
特维兹说,“我也问我自己。你害怕吗?”
佩罗拉特犹豫着象是在探索自己的感觉。然后他以一种非常简单明了得态度说,“是的,非常害怕!”
特维兹坐回意椅子里,转过来对着对方。他同样以一种非常简单明了得态度说,“詹洛夫,你没有任何必要去改变它。说一个字,我就会让你带着你自己的东西和一半的信用资产留在Sayshell上。当我回来,我就会带你去Sirius星区,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有地球,如果它在那里。如果我没有回来,在Sayshell上的基地人会照顾你,带你回特米洛斯。如果你呆在后面的话不要不舒服,老朋友。”
佩罗拉特飞快的眨着眼睛,他的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然后他嘎声说,“老朋友?我们相互之间了解些什么呢?才一个多星期?如果我拒绝离开飞船是不是很奇怪呢?我确实害怕,不过我想和你在一起。”
特维兹打了一个半信半疑的手势。“但是为什么?我确实没有要求你这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问过自己。那--那--戈兰,我对你有信心。对我来说你总是知道你所干的事。我想去特伦多,那里大概--象我现在明白的那样--什么也不会发生。你坚持到盖娅来,盖娅大概是银河中最自然的脉络了。所发生的事情都和它有关。如果这还不够的话,我看到你强迫Quintesetz告诉你有关盖娅的事。那是多么娴熟的讹诈啊。我崇拜死了。”
“那么你对我有信心了。”
佩罗拉特说,“是的,我有。”
特维兹把他的手放在对方的上臂上,呆了一会,寻找着用词。最后他说,“詹洛夫,你是否可以提前原谅我如果我的判断错了,或者你遇到什么让我们感到不快的事?”
佩罗拉特说,“欧,老伙计,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我是根据自己的理由自愿做出这个决定的,而不是为了你原因。而且,请--让我们快些离开吧。我担心我的怯懦会击败我使我的余生蒙羞。”
“听你的,詹洛夫,” 特维兹说,“我们将会在计算机允许的最早时刻出发。这次我们会以重力飞行--直接向上--直到我们可以确定上面的大气中没有别的飞船。当周围的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时,我们就会越来越快。一个小说以内,我们就在开放空间中了。”
“好的,” 佩罗拉特说,他把塑料咖啡容器的尖端捏掉。这一打开的小孔几乎立即冒出了蒸气。佩罗拉特把吸嘴放进嘴里吸吮着,仅仅允许刚好足够的空气进入他的嘴以使咖啡冷却到可以容忍的程度。
特维兹咧开嘴笑了笑,“你已经学会如何完美的运用这些东西了。你是一个空间飞行的老手了,詹洛夫。”
佩罗拉特说盯着咖啡容器看了一会,说,“现在我们拥有了可以随意调节重力场地飞船,我们肯定能用一般的容器,是吗?”
“当然,不过你很难让空间飞行员放弃他们以空间为中心的设备。一个空间老鼠如果使用开口的杯子如何能够使自己和地面上的蠕虫保持距离呢?看到那些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的环了吗?那些东西一直在空间飞行器上保持了两万年以上。,不过对于重力飞船来说它们毫无用处。然而它们仍然在那里,我可以用整艘飞船去打赌一杯咖啡,你的太空老鼠会假定当起飞时重力1G--正常重力--时他会被挤压得窒息,这样就会在这些圆环间摇来晃去,就象他在零重力下时那样,就是说,在这两种情况下(都需要圆环)。”
“你在开玩笑吧。”
“嗯,也许有一点,不过对所有的事情--甚至技术进步--总有社会的惯性。那些没用的壁环在那里,他们提供给我们的杯子有吸嘴。”
佩罗拉特思考着点点头,继续吮他的咖啡。最后他说,“我们什么时候起飞?”
特维兹开心的大笑起来,说,“逮住你了。你没有注意到我们就在我开始讲壁环时起飞了。现在我们已经离地面一英哩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
“看外面。”
佩罗拉特看了看,。然后说,“不过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你不应该感觉到的。”
“我们不是已经破坏了规则了吗?我们不应该跟从无线电信号走一条上升螺旋线,就象我们着陆时的下降螺旋线一样吗?”
“没有理由要那样做,詹洛夫。没有人会让我们停下,没有任何人会这样。”
“当降落的时候,你说--- ”
“那不一样。他们并不急着看到我们来,不过他们很高兴看到我们走。”
“你为什么这么说,戈兰?唯一的一个和我们谈论过盖娅的人是Quintesetz,而且他恳求我们不要去。”
“你不会相信它吧,詹洛夫?那不过是一种形式。他确信我们会去盖娅--詹洛夫, 你崇拜我讹诈Quintesetz来得到情报的方法。不过很抱歉,我不值得崇拜。如果我什么都不干,他仍然会提供情报的。如果我试着堵住我的耳朵,他会把它冲我喊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说,戈兰,那太不可思议了。”
“疯狂?是的,我知道,”特维兹转向电脑专注的展开他的思维。他说,“我们没有被拦截。没有任何飞船在干涉距离内,也没有任何形式的警告消息。”
他又转向佩罗拉特的方向,他说,“告诉我,詹诺夫,你是怎么找到盖娅的?当我们仍然在特米洛斯上时你就知道盖娅。你知道它在Sayshell星区。不知何故,你知道这个是地球的一个名字。你在哪里听说过这些呢?”
佩罗拉特看起来僵硬了。他说,“如果我回到我在特米洛斯上的办公室,我可以参考我的文献。我没有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在身上—确切地说,没有带着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或那种数据的时间纪录。”
“嗯,想想吧,”特维兹阴沉地说,“考虑到Sayshell人自己对这事三缄其口。他们是那么的不愿谈论盖娅,而且事实上他们鼓励在这一星区中的普通人迷信在正常空间中这一行星是不存在的。实际上,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别的。看这儿!”
特维兹转向电脑,他的手指带着长期练习的轻松和优雅掠过控制台。当他把他的手放在操纵台上时,他喜欢那种温暖和紧握的感觉。他感到,就象以往一样,他的思想向外溢出。
他说,“这是计算机的银河全图,在我们到达Sayshell之前就一直储存在它的记忆体中。
我要给你看代表Sayshell夜空的那一部分地图,就象我们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样。”
房间黯淡了下来,夜空展示在屏幕上。
佩罗拉特低声说,“就和我们在Sayshell上看到的一样美。”
“还要美,”特维兹不耐烦地说,“没有任何的大气干扰,没有云,在视野范围内上没有吸收。不过等等,让我做一些调整。”
视角稳定的漂移着,让他们俩感到就象自己在移动一样的不舒服的感觉。佩罗拉特本能的抓紧自己的椅子扶手稳定住自己。
“那儿!”特维兹说,“你认得它吗?”
“当然。那是五姊妹星—Quintesetz指出地五角的恒星。不会错。”
“是的,确实是。但盖娅在哪里呢?”
佩罗拉特眨着眼睛。在中心没有暗星。
“它不再那儿,”他说。
“对,它不再那儿。因为它的位置不再电脑的数据库中。因为对我们来说,那些数据库是故意设置得不完整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可能的范围,所以我得出结论对那些设计这个数据库的拥有无以伦比的大量数据的基地的银河地形学家来说,盖娅是未知的。”
“那你是不是认为如果我们到特伦多去—”佩罗拉特开始说。
“我怀疑我们在那里也仍然找不到任何有关盖娅的数据。它的存在被Sayshell人秘密保守着,更为之甚的是,我怀疑被盖娅人自己保守着。你自己前几天说过,一些世界故意躲开视线来逃税和避免外界干涉并不是一件完全罕见的事。”
“一般来说,”佩罗拉特说,“当绘制地图的人或统计学家到达那些世界的时候,通常会发现他们在银河中那些人口稀少的星区。由于与世隔绝使它们的躲藏成为可能。盖娅并不与世隔绝。”
“是的。那就是另一件使它变得不寻常的事。那么让我们离开屏幕上的地图使你我可以继续考虑我们的银河地形学家的疏忽。--让我再问你一次—在这种拥有大量知识的人都疏忽的情况下,你是怎么听到盖娅的呢?”
“戈兰,三十年以来,我一直在收集关于地球的神话,传说,以及历史的资料。没有全部的纪录我怎么才能—”
“我们可以从某个地方开始,詹诺夫。你是在你研究中的前十五年还是后十五年里知道这事的呢?”
“欧,嗯,如果我们把范围定得那么宽的话,是后面的一半。”
“你可以做得更好。假如我认为你只是在最后几年知道盖娅的结果会怎样。”
特维兹向佩罗拉特地方向瞟了一眼,感到在暗中无法看到对方不易看见的表情,将屋里的灯调亮了一些。在屏幕上表示夜空辉光同时暗了一些。佩罗拉特的表情象一尊石像没有任何表现。
“嗯?”特维兹说。
“我在想,”佩罗拉特低声说。“你可能是对的。我不敢保证。当我写Jimbor of LedbetUniversity这本书时,我没有提到盖娅,虽然那样做是比较合适的,那是—让我想想—在—那是在三年前。我想你是对的,戈兰。”
“你是怎么得到这些的呢?”特维兹说“在一篇通讯上?一本书上?一片科学论文上?一些古代的歌上?怎么样?--想想!”
佩罗拉特向后靠了靠抄起了手。他沉浸在深深的思考中一动不动。特维兹什么也不说地等待着。
最后,佩罗拉特说,“在一篇私人通讯上。--不过问我这篇私人通讯是谁写的一点用的没有,老伙计,我记不起来了。”
特维兹把他的手放在肩带上。当他继续努力的挤出对方的消息而又没有明显的施加压力时,它们的感觉是又潮又湿。他说,“从一个历史学家那里?从一个神话学家那里?从一个银河地形学家那里?”
“没用,我记不起通讯的名字了。”
“因为,也许,根本就没有。”
“欧,不。简直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你没有拒绝一篇匿名的通讯吗?”
“我想没有。”
“你曾经接到过吗?”
“很长时间以来,有一次。最近几年,我作为一个收集一些特别的神话和传说的学者在学术圈里比较有名,我的一些同事经常从他们收集的非学术的资料中给我寄来一些材料。其中的一些东西可能不会归功于某一个特定的个人。”
特维兹说,“是的,但你是否直接接到过匿名的资料,而且不是从一些学术方面的同事寄来的?”
“有时会有,不过非常少。”
“那么你能这么确定对于盖娅来说,这不是消息的来源?”
“这种匿名的通讯发生的非常少,如果盖娅的消息来源是这样的话我会记得的。当然,我也不能确定的说消息不是来源于匿名的资料。注意,虽然这样,这也不是说我确实从匿名资料中得到这个消息的。”
“我知道。不过这是一种可能性,是吧?”
佩罗拉特非常勉强地说,“我认为是的。不过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还没说完,”特维兹不容分辨的说,“你是从那里得到这一情况的呢?--不管是不是你名的?从哪个世界?”
佩罗拉特耸耸肩,“没用,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是否可能是从Sayshell来的呢?”
“我告诉过你,我不知道。”
“我认为你就是从Sayshell得来的。”
“你可以想怎样认为就怎样认为,不过并不能让它发生。”
“不能吗?当Quintesetz指出五姊妹星当中的暗星时,你立即就知道它是盖娅。后来你对Quintesetz说过,在他说出之前就指出了它。你记得吗?”
“是的,不错。”
“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会立即就认出那颗暗星就是盖娅呢?”
“因为在我的资料中,盖娅这个名字很少被用来称呼它。一般都是用很多不同的代称。其中的一个重复过好几次代称是“五姊妹星的小弟弟”。另一个是“五边形的中心”有时又称为“五边形地原点”。 当Quintesetz指出五姊妹星和中间的星时,这些想法不可抑制的出现在脑海里。”
“之前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想法。”
“我不知道这些想法有什么意义,我也不认为他们重要到要和你这样一个--讨论的地步”
佩罗拉特犹豫道。
“一个非专业人员?”
“我希望,你知道五姊妹星形成的五边形完全是一个相对的形状。”
“你是什么意思?”
特维兹亲切的笑着说。“你这个地表的蠕虫。你认为天空有它自己的形状吗?星星是钉在天上的吗?五边形的形状是从Sayshell所在的行星系的世界中形成的—而且只是在那里形成。在环绕其他恒星的行星世界上,五姊妹星的形状是不同的。一方面,是从一个不同的角度观察。另一方面,形成五边形与Sayshell的距离是不同的,从另一个角度看来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关联。一个或两个星在天空的这一半,而其他的在另一半。看这里—”
特维兹又把房间调暗并俯向计算机。“共有86个有人居住的行星系组成Sayshell联邦。让我们保持盖娅—或盖娅应该在的点—不动”(当他说的时候,在五姊妹星形成的五边形中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圈。)“然后视角在这86个世界的天空中随机的切换。”
“天空切换着,佩罗拉特眨着眼。红色的小圆圈保持在屏幕中心,不过五姊妹星不见了。
在邻近的地方有亮星不过没有五边形。天空又切换了,切换了,切换了。天空不断的切换。红色的圆圈始终保持不动,然而由相同的亮度的恒星组成的小五边形没有出现过。有时有一个扭曲的五边形恒星—不同亮度的—出现,不过没有一个和Quintesetz指出的星象一样美丽。
“够了吗?” 特维兹说,“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除了在Sayshell行星系中,在其他任何有人居住的地方都不可能象我们现在这样看到五姊妹星。”
佩罗拉特说,“Sayshell的视角可能输出到其他的行星。在帝国时代有很多谚语--有一些已经进入我们自己的语言了,而实际上是以特朗多为中心的。”
“Sayshell难道不是象我们所知道的那样保守盖娅的秘密吗?而且为什么Sayshell联邦以外的世界会对这感兴趣呢?如果他们的天空没有这些,他们为什么会关心“五姊妹星的小弟弟” 呢?”
“也许你是对的。”
“那么,难道你不明白你的原始资料一定是从Sayshell来的吗?不是从联邦的其他部份,而是直接从联邦首都所在的行星系世界来的。”
佩罗拉特摇头说,“你使它看起来是必然的,不过这不是我记得的。我只是记不起来了。
”
“不管怎样,你确实看到了我论点的力量,是吗?”
“是的,确实是。”
“下一步--你认为这个传说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呢?”
“任何时候。我假定它是在遥远的帝国时代就发展起来了。感觉上它很古老--”
“你错了,詹诺夫。五姊妹星和Sayshell行星相距比较近。这也是它们这么亮的原因。因此它们中的4颗移动很快,而且没有任何两颗星在同一个星族内,这样它们移动的方向各不相同。如果我沿时间将星图向过去移动,看看会有什么发生。”
又一次,代表盖娅的红圈保持不动,然而,当四颗恒星向不同的方向漂移时,第五颗星只有一点点移动,这样五边形慢慢的解体了。
“看那儿,詹诺夫。” 特维兹说,“你会说那是一个规则的五边形吗?”
“显然是不规则的,” 佩罗拉特说。
“盖娅在中心吗?”
“不,它在边上。”
“非常好。这就是天文学家150年前看到的。一个半世纪,就这样--你接到的关于”
五边形中心” 等等的资料即使在Sayshell也要到这个世纪才可能是真实的。你接到的材料是源自Sayshell,而且是这个世纪的某个时候,大概是最近十年。然后你得到了它,即使Sayshell对盖娅如此守口如瓶”
特维兹打开灯,关上星图,坐在那里严肃的看着佩罗拉特。
佩罗拉特说,“我糊涂了,这有什么呢?”
“你告诉我。想想吧!不知何故,我认为第二基地仍然存在。我在我的竞选运动上作了一个讲话。为了榨出那些还没有觉得的人的选票,我设计了一个令人情绪激动的戏剧性效果“如果第二基地仍然存在 --” 那天下来后,我自己思考:如果它确实存在?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开始读历史书,我被说服了。没有明显的证据,不过我总是感觉到我有一种在混乱的思维中抓住正确结论的诀窍。这一回,虽然--”
特维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看看从那以来都发生了什么吧。在所有人中,我选择了康柏作为我的倾诉对象,他背叛了我。然后Branno市长逮捕并放逐了我。为什么放逐而不是把我关起来,或者试着威胁把我撕碎?为什么给我提供一艘最新的飞船让我具有无与伦比的在银河中穿梭的能力?为什么,在所以的事情中,她坚持要我带上你并建议我帮助你寻找地球?”
“为什么我这么确定我们不应该去特朗多?我说服你有一个对我们来说更好的调查目标,而你立即就提到神秘的盖娅世界,关于它,就象现在所知的,你是从非常令人迷惑的环境中得到这些信息的。”
“我们到Sayshell--第一个自然的停留点--立即地,我们就遇到了康柏,他告诉我们一个详尽的有关地球及其死亡的故事。然后他想让我们确信它在Sirius星区并催促我们去那里。”
佩罗拉特说,“说道这儿。你好象是在暗示所有的情况都使我们聚集到盖娅上,不过,就象你所说的,康柏试着说服我们去其他地方。”
“作为反应,出自我对那个人的完全不信任,我决定继续我们以往的研究。难道你不认为那是他可能早就计算好的吗?他可能故意告诉我们去其他地方而使我们不会去那么做。”
“那就更浪漫了。” 佩罗拉特咕咙说。
“是吗?让我们继续。我们和Quintesetz接触不过是因为他正好在手头上--”
“根本就不是,” 佩罗拉特说,“我记得他的名字。”
“对你来说有点熟。你从没有读过他写的任何东西--就你能记得起来的。为什么对你来说很熟?--不管怎样,实际上是他读过你的一篇文章而且被它折服了--那怎么可能呢?你自己都承认你的工作并不广为人知。”
“更有甚之,那个带我们去他那里的年轻女士毫无理由的提到盖娅,并且继续告诉我们它在超空间中,就象是确定要让我们记住一样。当我们问Quintesetz这个问题时,他表现得象他不愿意谈到这事,然而他没有赶我们走,--即使我对他这么粗鲁,而是带我们去他家,在路上,不嫌麻烦的指出五姊妹星。他甚至确信让我们注意到中心的暗星。为什么?
难道所有这些不是太巧合了吗?”
佩罗拉特说,“如果你这么列出来的话-- ”
“随便你怎么列,” 特维兹说。“我不相信这些巧合会串连在一起。”
“那么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呢?如果我们被引导向盖娅。”
“被谁?”
特维兹说。“确实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谁能够操纵人的心灵,轻轻的推动着向这个方向或那个方向,或者使它进程向这个或那个方向发展?”
“你要告诉我那是第二基地了。”
“嗯,我们知道了关于盖娅的什么?它是不可接触的。进攻它的舰队被摧毁了。到它上面去的人没有回来的。甚至是谬尔也不敢对抗它--而起谬尔,实际上可能是出生在那儿。确实盖娅看起来象是第二基地--毕竟,找到它是我的最终目标。”
佩罗拉特摇头说,“但是根据一些历史学家的记录,是第二基地阻止了谬尔。那么他怎么可能是他们中的一员呢?”
“一个反判者,我想。”
“但为什么我们会被第二基地这么无情的引导向第二基地呢?”
特维兹的眼睛失去了焦点,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说,“让我们来解释一下。对于第二基地来说,在银河中关于他们的消息尽可能少总是非常重要的。理想的是他们的存在应该不为人知。对这我们知道得不少。在过去的120年里,第二基地被认为是已经消灭了,那正好完全符合他们的希望。然而当我开始怀疑他们的存在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康柏知道。他们应该让他用这样或那样的方法教我闭嘴--甚至杀掉我。然而,他们什么也没做。
”
佩罗拉特说,“他们让你被捕了,如果你要以此责备第二基地的话。根据你告诉我的,这使得特米洛斯上的人不知道你的见解。第二基地的人没有使用暴力就完成了这些,他们也许是信奉Salvor Hardin所说的‘暴力是无能的人最后的庇护所’ 的人。”
“但向特米洛斯上的人保密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成就。Branno市长知道我的意见而且--至少--会考虑我是否正确。所以,现在,你看到了,现在他们要想伤害我们已经太晚了。如果他们开始就除掉我,他们就会很安全。如果他们对我放任自流,他们也会很安全,因为他们可以操纵特米洛斯上的人相信我是一个古怪的人,也许是一个疯子。一旦我看到说出我想法会有什么后果,那么期望中的我政治事业的毁灭就会迫使我保持沉默。”
“现在,他们做什么都太晚了。Branno市长已经产生了足够的怀疑,她派康柏跟踪我--对比我还要聪明的他也没有信任--她在康柏的船上装上了超空间中继器。这样,她知道我们到了Sayshell。昨天晚上,当你还在睡觉的时候,我让我们的计算机直接向Sayshell上基地大使馆的计算机发去了消息,解释说我们去了盖娅。我还不厌其烦的发去了它的坐标。
如果第二基地现在对我们干点什么的话,我确信Branno会调查这一事件--基地的注意力集中到这事上肯定是他们所不希望的。”
“他们会关心是否吸引基地的注意力吗?如果他们这么强大的话?”
“是的。” 特维兹有力的说,“他们隐藏着,因为在某些方面来说,他们一定比较脆弱,而且基地的技术上之先进也许已经超过谢东自己的预期。那些他们操纵我们迈向他们的世界的方法是如此的安静,甚至是偷偷摸摸,这表明他们迫切的要求不做出任何吸引注意的事。如果这样,那么他们已经输了,至少是部份的输了--因为他们已经引起了注意,而且我怀疑他们是否可以改变这一情况。”
佩罗拉特说,“但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他们要通过吸引我们穿越银河来毁灭自己--如果你的分析是正确的话?他们要我们做什么?”
特维兹盯着佩罗拉特脸红了。“詹洛夫,” 他说,“对这我有一种感觉。我有一种从几乎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得到正确结论的天赋。当我正确时我会有有一种确定的感觉--我现在很肯定。我有一些他们所需要的东西--需要到可以拿他们的生存去冒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管我会找出来,因为如果我拥有它而且它是那么强大,那么我希望可以把它运用在我感觉正确的事情上。” 他微微的耸耸肩。“你还想和我一起去吗?老伙计,现在你知道我是一个多么疯狂的人了。”
佩罗拉特说,“我告诉过你我对你有信心。我仍然有。”
特维兹非常轻松的笑起来。“好极了!因为我的另一个感觉是,你,出于某种原因,也是这件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份。所以,詹洛夫,我们现在就全速飞向盖娅,前进!”
Harla Branno市长看起来显然比她62岁的年纪老。她并不总是看起来显老,不过现在看起来是这样。她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忘记了避开镜子,这样她在进入地图室的路上看到了自己的肖像。她注意到自己看起来是多么的憔悴。她叹息了一声。5年的市长和之前的12年中在两个傀儡领导之后的实际权力消耗掉了一个人的生命。所有这一切都是静静的,所有这一切都是成功的,所有这一切--消耗。如果这些,她想,如果这些都是徒劳--失败--灾难。
对她个人来说没有这么糟糕,她突然决定。行动会使人精力充沛。当恐惧知道的只有观望时才会使她疲惫不堪。
成功的是谢东计划,是第二基地保证它继续下去。她,作为基地(实际上是第一基地,不过特米洛斯上没有人甚至想到过要加上一个形容词)的强大的领袖只不过是一个装饰品。
历史几乎不会甚至根本就不提她。她不过是坐在飞船的控制位置上,而飞船却不是在她的控制之下。
甚至Indbur三世,当基地灾难性的在谬尔手里失败时的主持人,也做了一些事情。他,至少,垮台了。
对Branno市长来说,什么也没有!
除非那个戈兰。特维兹,那个头脑简单的议员,那个避雷针(lightning rod)(英文的另一个涵意是转移视线用来强力的吸引或吸收,尤指在感情或反应方面,从而转移对其他事物注意力的事物。在这里用避雷针以简化起见) ,是它成为可能--她抬头沉思着看着地图。
它不是现代计算机创建出来的那种结构。它是,更正确的说,一种半空中将银河勾画出来的三维光束。虽然它不能移动,旋转,扩张和收缩,但人可以绕着它移动,从各个角度观察它。
银河中的一个很大的区域,大概有1/3个银河那么大(不包括银心,那里是“没有生命的土地”) 当她触动了一个机关时变红了。那是基地联邦,大于七百万有人居住的世界在政务会,和她的统治之下--这七百万有人居住的世界在世界议会中派代表并投票,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辩论,然后投票,即使退一万步,也不会涉及任何的重要的事情。
另一些临近的带淡淡的粉红色调从基地向外扩展的这儿或那儿的区域。影响区!这不是基地的属地,不过这些区域,虽然名义上是独立的,做梦也不敢抵抗基地的行动。
在她的思想中,对于在银河中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反对基地(即使是第二基地也不能,如果能知道它在哪里的话) ,基地可以,如果愿意的话,派出它现代飞船组成的舰队就可以简单的建立第二帝国是确信无疑的。
但从计划开始以来,仅仅只过了5个世纪。计划里谈到要10个世纪才能建立第二帝国,第二基地会确保计划得以实施。市长摇着她的悲伤的灰白的头。如果基地现在就开始行动,那么就有可能会失败。即使它的舰队是无法抗拒的,现在行动仍然会失败。
除非特维兹,那个避雷针,吸引了第二基地的闪电--顺着那道闪电能够追踪它的发源地。
她左顾右盼,Kodell在哪里?他没有时间可以迟到。正当她想要叫他时,他大步进来了,高兴的笑着,从他灰白的胡须和晒黑的面容上看比任何时候都象一个祖父。象一个祖父,但并不老。实际上,他比她小8岁。
为什么他没有显示出紧张的表情?难道15年的安全局长生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
Kodell慢慢的点了点头,表达了开始和市长会谈时必要的正式问侯。那是一个从Indburs那个糟糕的时候开始出现的一种习惯。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起了变化,但礼节永存。他说,“对不起我迟到了,市长,不过你逮捕特维兹议员最终触动了议会已经被麻痹了的皮肤。”
“欧?”市长迟钝的说。“我们面对着一场革命吗?”
“让他们去嚷嚷吧。这会使他们感到好过些,而我--我会躲开些。我想,我可以借助公众意见吧?”
“我想你可以。特别是特米洛斯以外的。特米洛斯以外没有任何人关心一个迷途的议员发生了什么。”
“我关心。”
“啊?有什么消息吗?”
“Liono,”市长说,“我想知道关于Sayshell的事。”
“我不是一本长了两条腿的历史书。”Liono Kodell笑着说。
“我不想知道历史。我要知道真相。为什么Sayshell是独立的?--看它。”她指向全息地图的代表基地的红色,在那里,深入内旋臂之中,有一个袖珍的白色。
Branno说,“我们几乎包围了它--几乎吸了进来--然而他是白的。我们的地图甚至没有显示出它是一个忠实粉红色表示的盟友。”
Kodell耸耸肩。“它不是一个官方的忠实盟友,不过它从来没有烦扰过我们。它是中立的。”
“好吧。那么,看这儿。”又一次触动控制。红色明显的扩展了很远。几乎覆盖了半个银河。“那,”Branno市长说,“是谬尔死时的王国。如果你在红色中细看,你会发现Sayshell联盟,这时已经被完全包围了,不过仍然是白色的。它是唯一的一块被谬尔给予自由的被包围的领地。”
“它仍然是中立的。”
“谬尔从来没有对中立表示过尊重。”
“不过在这一事件上,他看起来不一样。”
“看起来是。Sayshell得到了什么?”
Kodell说,“什么也没有得到!相信我,市长,如果我们什么时候想要她,她就是我们的。”
“是吗?然而出于某种愿意,她现在仍然不是我们的。”
“没有要她的必要。”
Branno靠向她的椅子,把手挥向控制纽,将银河关暗。“我想我们现在就需要她。”
“什么?市长?”
“Liono我派那个愚蠢的议员到宇宙中作为避雷针。我感到第二基地会认为他比以前更加危险而认为基地自身是较小的危险。闪电会打击他从而为我们指出它的源头。”
“是的,市长!”
“我的意图是他到特伦多腐败的残骸上去摸索在图书馆里残留的--任何东西--并且搜索地球。那是一个世界,你记得,那些烦人的神秘主义者告诉我们那是人类起源的地方,虽然这件事,几乎不可能是真的。第二基地不会相信这真是他会去干的,他们会去找到他真想去寻找的。”
“不过他没有去特伦多。”
“没有。相当出乎预料的是,他去了Sayshell。为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请原谅我这只以怀疑一切为责任的老侦探犬,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和那个佩罗拉特已经去了Sayshell。我知道康柏汇报了这些,不过我们能相信康柏多少呢?”
“超空间中继器告诉我们康柏的飞船确实在Sayshell行星上着陆了。”
“毫无疑问,不过你怎么知道特维兹和佩罗拉特已经去了呢?也许康柏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去了Sayshell而根本就不知道--或者不关心--其他人在哪里。”
“事实上,我们在Sayshell上的大使通知我们说我们把特维兹和佩罗拉特塞进去的那艘飞船到达了。如果没有这些消息我是不会相信飞船到了Sayshell上。而且,康柏报告说已经和他们交谈过,如果他不可信,我们还有其他的报告证明他们在Sayshell大学,在那里他们和一个没有什么特殊的历史学家进行了讨论。”
“所有这些,” Kodell温和的说,“没有一样通知我的。”
Branno嗤之以鼻。“不要感到被踩着了。我亲自过问这件事而且现在这些消息都告诉你了--而且没有任何延误。最后一条消息--刚刚才收到--是从大使那儿来的。我们的避雷针正在行动。他在Sayshell行星上停留了两天,然后离开了。他向另外一个行星系去了,他说,大概10秒差距。他向大使给出了目的地的名字和银河坐标,大使把它们传给了我们。”
“有什么从康柏来的确认消息吗?”
“康柏的关于特维兹和佩罗拉特离开Sayshell的消息比大使的到得还早。康柏还没有确定特维兹要去哪里。不过他大概会跟上去。”
Kodell说,“我们没有得到这种情况为什么会发生的情报。” 他向自己的嘴里扔了一颗含片冥想地吮吸着。“为什么特维兹到了Sayshell?为什么他又离开了?”
“让我最疑惑的问题是:哪里?特维兹正向哪里去?”
“你已经说了,市长,没有吗,他向大使给出了目的地的名字和坐标。你是否暗示他向大使撒谎?或者大使向我们撒谎?”
“即使假定所有的人都说的真话,而且没人犯错,那个名字也使我感兴趣。特维兹告诉大使他准备到盖娅去。那是G-A-I-A。特维兹非常仔细的拼出来。”
Kodell说,“盖娅?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它。”
“真的吗?这不奇怪。” Branno用手指向原来是地图的空中。“这屋子里的地图上,只要注意一会,我可以找到每一颗星--想象上--绕着一些有人居住的世界旋转,还有一些著名的无人居住的星系。超过3千万颗星可以被标记出来--如果我正确的操纵这些控制的话--一颗颗,一对对,一群群的。我可以用五中不同的颜色标出它们来,一次一种和全部。我所不能做的是在地图上找到盖娅。从地图上看,盖娅根本就不存在。”
Kodell说,“即使地图可以显示每一颗星,还有1万颗它没法显示。”
“对,不过那些没有显示的星缺乏住人的行星,为什么特维兹要去一个没有住人大行星呢?”
“你试过中心电脑吗?它有银河中所有3千亿恒星的列表。”
“曾有人告诉我它有,不过真有吗?我们都知道得很清楚,你和我,有很多住人大行星躲过了我们所有地图的列表--不仅仅是在这间屋子的地图上,甚至在中心电脑上。盖娅显然是它们之中的一员。”
Kodell的声音保持镇定,甚至有点哄的味道。“市长,也许没有任何值得关心的事。特维兹也许是去打野鸭,或者他向我们撒谎,根本就没有叫盖娅的星--甚至在他给我们的坐标区根本就没有任何星星。他只不过是想甩掉我们,现在他遇到康柏,也许他猜到他被跟踪了。”
“怎么才能甩掉我们呢?康柏仍然跟着。不,Liono,在我的脑海里认为有另一种可能性,一种带有极大的可能给我们带来麻烦。听我说-- ”
她停顿了一下说,“这间屋子是屏蔽的,Liono。知道吗。我们不能被别人偷听,所有你可以畅所欲言。我也一样畅所欲言。”
“盖娅被找到了,如果我们接受这个消息的话,距离Sayshell联盟10秒差距,所有它属于Sayshell联盟的一部份。Sayshell联盟是银河中一个被仔细探索过的部份。它的所有星系--住人的或者不住人的--都有记录,而且住人的有详细的记录。盖娅是一个例外。是否有人居住,没有任何人知道;它不在任何地图上。而且Sayshell联盟对于基地保持了一种特殊的独立地位,甚至对于谬尔的前王国也是如此。它从银河帝国衰亡起就开始独立了。”
“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呢?” Kodell谨慎的问。
“确实,我得出的两个结论肯定是相互联系的。Sayshell容纳了一个丝毫不为外人所知的行星系,而且Sayshell是不可触动的。这两者不可能是独立的。不管盖娅是什么,她都在保护自己。看起来除了极为接近的地域外,外界没有任何关于它的消息,而且它保护着这一地域不被占领。”
“你在告诉我,市长,盖娅是第二基地所在地。”
“我在告诉你盖娅值得调查。”
“我可以提到也许这个理论很难解释的一个古怪的问题吗?”
“请。”
“如果盖娅是第二基地,而且,如果,在几个世纪中,它已经对入侵者保护了自己,又把Sayshell联盟作为自己的一个深广的盾牌来保护,而且它甚至于防止使自己的存在泄露到银河中--那么为什么这所有的保护突然间就完全消失了呢?特维兹和佩罗拉特离开特米洛斯,即使你建议他们到特伦多去,他们直接毫不犹豫的到了Sayshell,现在又去了盖娅。
更有甚之,你可以考虑盖娅而且仔细考察它。为什么你没有在某种程度上被阻止去做这些事?”
Branno市长很长时间没有回答。她的头低下,灰色的头发在光线下暗淡闪着光。然后她说,“因为我认为特维兹议员在某种程度上打乱了一些事情。他做了或者正在做一些事情—
在某个方面危害了谢东计划。”
“那决不可能,市长。”
“我认为任何事情和任何人都有它的缺陷。即使是哈里。谢东也肯定不是完美无缺的。在计划中一定有某处存在缺陷,而特维兹偶然发现了它,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发现了问题。我们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必须在事发地点。”
最后,Kodell看起来很忧郁。“市长,不要自己作出决定。我们不想在没有足够考虑的情况下作出行动。”
“不要把我当傻瓜,Liono。我不时去开战。我也不是要派一个远征舰队登陆盖娅。我只是想要到事发地点—或者在附近,如果你认为这样更好的话。Liono,给我找出来—我不愿去找战争部门,它们经过了120年的和平肯定已经死板到了可笑的地步,而你好象对这一点也不在意。--有几艘战舰驻扎在Sayshell附近。我们能够让他们的行动象是日常调动而不向是紧急动员吗?”
“在这和平时期,我确信没有几艘船在附近地区。不过我或去找到它们的。”
“即使只有2到三艘就足够了,特别是如果其中之一是超新星级。”
“你要它们做什么?”
“我要它们尽可能向Sayshell靠近—不要制造事端—而且我希望它们能够靠的足够近可以相互支援。”
“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灵活性。我希望如果必要的话可以进行打击。”
“对付第二基地吗?如果盖娅可以使自己对谬尔保持隔离并不被触动,那么现在它必然可以抵挡住几艘船。”
Branno说,眼里带着战争的火花,“我的朋友,我告诉过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是完美无缺的,即使是哈里。谢东。当建立他的计划的时候,他不可能不局限于他那个时代。他是一个帝国主义衰亡时期的数学家,那时技术也逐渐消亡。这使他没有筹集足够的资金来使他的计划得到先进技术的支持。例如重力技术,完全是一种他可能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的新的发展方向。而且还有其他一些进步。”
“盖娅可能同样会有进步。”
“在隔绝的状况下吗?别了。在基地联邦内有10的16次方的人口,这些人为我们的技术进步作出努力。一个单一的隔绝的世界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我们的战舰是先进的,我要和它们在一起。”
“对不起,市长。你说什么?”
“我要亲自出马到我们在Sayshell边境集结的飞船上。我希望亲自看到情况。”
Kodell的嘴打开了好一会儿。他吞了一口唾沫,在这么做的时候发出了明显的声音。“市长,那—不明智。”如果曾有什么人作出一个有力的评论的话,那么Kodell就是这个人了。
“明智与否,” Branno凶狠的说,“我要这么干。我厌倦了特米洛斯和它无穷无尽的政治斗争,它的混战,它的结盟和分离,它的背叛和更新。我已经在它的旋涡中心呆了不得7年了,我想做一些别的—不管什么。离开这里。”她朝一个随机的方向挥动着手,“整个银河的历史可能要改变了,我要参与这一过程。”
“市长,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
“那谁知道,Liono?”她僵硬地站起来。“一旦你给我带来我所需要的关于飞船的消息,一旦我做好在家里保持这些蠢事运转的布置,我就会走。--而且,Liono,不要尝试任何方法使我放弃这个决定,否则我就抹去我们的友谊打垮你。我确实会这么干。”
Kodell点头说,“我知道你可以,市长,不过在你决定前,我可以请求你在考虑一下谢东计划的力量吗?你所要干的也许是自杀。”
“Liono,我从来没有害怕那些。关于谬尔已经错过了。他是超出期望的—当有一次没有期望到时就意味着又一次失败的可能。”
Kodell叹息了一声。“好吧,那么,如果你已经决定了的话,我会用自己全部的能力和完全的忠诚来支持你。”
“好。我再一次警告你最好这些话是出自你内心的。记住这些吧,Liono,让我们向着盖娅,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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