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6年第9期

以求异思维进行续写训练

作者:李瑞琳 殷利红




  续写课文是阅读与写作教学的水乳交融和有机结合。它既可以紧密结合教科书,以加深对课文内容的理解,加强对课文特点的掌握,加宽语言知识的运用,加快读写能力的形成,又可以训练培养学生运用求异思维,让思维呈球状立体展开,在广袤无际的原野辟出蹊径,在乍暧还寒的早春绽开“二月花”。
  要想在那些百读不厌的“貂文”后面再创辉煌,难度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要我们鼓励学生充分施展逆反心理,大胆突破思维定势,敢于用挑剔的眼光、用挑战的精神对待“貂文”,哪怕写成“蛇足”也无所谓,锋芒欲露的青少年学生能够知难而为的。具体地说,可以采用如下续写方式。
  1、直接式。对那些高潮突起却又戛然而止的课文,可鼓励学生接着写下去,结合课文内容充分想象各种发展局面。如穿“新装”裸体游行的皇帝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并未穿什么“新装”,“有点儿发抖”。游行结束后的时空,为我们留下了广阔的想象余地。皇帝会怎样对待两个骗子?怎样处置说假话的大臣和说真话的孩子?“最后一课”放学后的韩麦尔先生向何处去?在国土沦陷、禁学法语的悲惨境况下,小弗郎士的命运如何发展?他会去学德语吗?抑或偷偷学法语?是否去参加保卫祖国的战斗?“变色龙”奥楚蔑洛夫径自走向哪里去?他会去将军家或将军的哥哥家请赏吗?或者是去警察局向局长邀功吗?他会得到好“香蕉”还是烂“苹果”?抑或是别的什么?赫留金呢?他会善罢甘休、自认倒霉吗?牵小狗的普洛诃尔回去后怎么向将军的哥哥说?
  2、跳跃式。有些课文结尾饱含深情、余音绕梁,课文所反映的内容离作者写作年代或现在仅十几年,而文中的主要人物在正常情况到解放后甚至今天都可能活着。对这些课文可引导学生用跳跃式的方法续写。如《我的老师》,作家魏巍没上完初小就离开了蔡老师,成名以后还没有忘记她,他会打听或去拜望蔡老师吗?如见面,可能是怎样的情景?《小桔灯》中的小姑娘到今天多大了?作者再访山城是否会找到她?小姑娘的妈妈活下来了吗?她们家的生活境况如何了?“故乡”在作者笔下实际上两个样子,一是记忆中的,一是写作时目睹的。解放后的“故乡”怎样了?闰土熬过了那苦难的日子吗?水生和宏儿生活得如何?故乡的变化可以告慰作者吗?“七根火柴”中剩下的六根怎么用的?卢进勇在解放后或许早已是烈士,或者是功臣,倘是后者,他是否会重走长征路,再去烂草地拜祭那位精神足以净化人的灵魂的无名战士?
  3、变异式。对那些故事结局如作改变,则可能又发生许多不同于课文结尾的事情,应指导学生用变异的方法续写。如《我的叔叔于勒》,假设于勒真的是个“大款”,其结局如何?如果于勒当时认出了哥嫂,又会是怎样的戏?“我”今后会不会巧遇于勒(因为我已经认得他了)?“竞选州长”的“我”如果并不甘心情愿放弃竞选,局势如何发展?“卖蟹”的小姑娘若不给“过滤嘴”留下那蟹腿和螯,“过滤嘴”会是什么反应?如果小姑娘没有上船呢?“过滤嘴”受了欺骗,他会不会在海边或今后在市场上“守株待兔”?海边没有其他人吗?“在烈日和暴雨下”的“祥子”在将客人拉到家后,如风停雨住,他会回家吗?又遇到客人呢?他今后能否在另一种什么天气下又碰巧拉到了那个无情的客人?可否由“祥子”触类延续到如今都市中的“棒棒”、“扁担”、“篓篓”?
  4、间接式。有些课文延伸下去难写出新意,则可用改换人称的办法间接续写。如《孔乙己》,可以要求学生改为第三人称续写下去,将“小伙计”称为“他”。课文中的“小伙计”成天生活在“咸亨酒店”,因而对孔乙己在酒店外活动的观察必然受到限制。变化人称后,笔触可自由向“咸亨酒店”外驰骋。孔乙己“坐着用手慢慢走”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有妻子儿女吗?有一个破烂的家吗?他到底怎么死去的?“范进中举”后的胡屠夫拿了范进的银子时是“千恩万谢,低着头,笑眯眯地去了”,而范进中举前中秀才时他在范进家吃饭后是于范进母子的“千恩万谢”声中,“横披了衣服,腆着肚子去了”。如果将课文改为第一人称续写下去,“我”对胡屠夫的前倨后恭的丑态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我”“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闻”,疯病好后的心态如何?“我”对同窗、友人、乡邻、亲戚会怎么对待?《羚羊木雕》中的万芳是以“她”的形式出现的,如果以“万芳”为第一人称,将课文中的“我”变为“她”续写下去,“万芳”对这件尴尬事内心是怎么看的?她爸妈知道内情后如何对待?两个好朋友的关系今后到底怎样发展下去?
  当然,上述归类仅是为了述说方便,并非一成不变,有的课文既可用这种方式,也可用那种方式续写,但宗旨都是要求学生运用求异思维方法,在把握课文内容特点的基础上,充分发挥自己的联想,学以致用,从有趣有效的写作训练中逐步获得“貂尾”。
  
  单位:湖北襄樊市四十一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