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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没看你请过病假啊,我以为你是铁人,从来不生病的。”她有点惊讶,为什么帮她准备得这么周到?是因为她病了,才有特殊待遇吗?

  无论如何,他的照顾,让她感觉被抚慰,她还没吃喉糖,却觉干涩的喉咙舒缓了,她握着这小包退热贴,不舒服的感觉也减轻了。

  是灯光的关系吗?他看起来很温柔,眼眸如黑巧克力,散发温暖的关怀,他的细心安慰了她,但她心跳好快。

  “嗯,偶尔小感冒而已。要现在贴上吗?”

  “暂时不要,我的烧好像退了。”

  看她努力想打开喉糖包装,四肢却酸软无力,他代劳,拿过喉糖,撕开包装,倒在她掌心。“还需要什么吗?”

  “我想喝水。”她坐起来,头晕让她身子一晃,他扶她一把,大手一等她坐稳就离开她肩头,然后他倒了一杯热水,试了温度,递给她。

  她接过水杯,慢慢啜饮。她知道自己样子憔悴,披头散发,但他似乎凝视着她,眼神很专注,他态度自若,她却坐立不安。

  以为他会追究中午她说的那些话,他却只字不提……他真的以为她在“表演”吃醋吗?

  “如果你不舒服,晚餐不必出去吃,我叫厨师煮个咸稀饭送进来给你。”

  “我可以出去吃啦。”她微笑,暗暗喜欢被他这样关心着。

  “我老头听说你病倒,下午一直派人来问你好点了没,现在快到晚餐时间,他干脆亲自过来,现在人就在前面客厅里。”欧观旅叹气,显得很困扰。“你可以出去应付他吗?我不太想跟他说话。”

  她闻言,心一沉,原来他进来看她好点没,是为了试探她能不能出去应付他父亲?她很失望,莫名地气恼,之前她会马上下床去帮他,但这次她不想。

  “可是我喉咙不舒服,一讲话就痛。”她故意咳两声。

  “没关系,那你继续休息。开钣时,我再来叫你。”他也不勉强她,把床头灯关了,然后离去。

  房门刚关上,她就后悔了。她是不是太幼稚了?她很清楚,自己是在生他的气,怪他不懂她心思,但要是他懂,不是更可怕吗?她怕会无地自容了,可是,他看得出徐莉欢别有居心,却不曾留意她。

  在他眼中,她就只是个同事吧?他对她而言,却已经不单纯——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沮丧地躺着,不想动。算了,既然不能改变什么,躺着也无济于事,还是出去好了。她下床,手机突然响起,是小惠来电。

  “乐乐?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喔?喔?你在家里?你真的在家里?”

  “怎么了?”

  “我刚打去你家,你弟弟说你跟我出门旅行了!我什么时候跟你出门旅行怎么不知道?你现在人到底在哪里?”

  “呃……”穿帮了。“我是出来旅行没错啦,我在山区。”

  “所以你真的去旅行,干么不让人知道?你要拿我当借口也没关系,要跟我说一声啊,为什么连我都不讲?你是一个人去吗?”

  “不是……”大概瞒不住了,程予乐坦承。“我是跟欧观旅一起来。”她拿起薄外套披上,不经意往窗外一瞄,就见欧观旅和曾父在屋外草地上,两人似乎在聊天,她很惊讶。她以为他会找个借口避开父亲,怎么却和他在—起?

  “欧观旅?我们公司那个欧观旅?”小惠惊叫。

  “不然还有哪个欧观旅?”以他的脾气,可能没几分钟就和父亲吵起来,她最好赶快下楼。

  “你被他绑架吗?你被他绑架对不对!不然你怎么可能跟那个你最讨厌、最想把他钉草人、把他拿来打靶的欧观旅一起去旅行——”

  “我没被他绑架,我们是假扮情侣,来这里度假。”

  小惠又狠狠倒抽口气,听起来好像心脏病要发作。

  “小惠,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讲,我有事要忙,晚点再跟你聊,掰。”她挂了电话,匆匆跑出房间。

  ***

  从房间出来,欧观旅踱下楼,父亲还在小客厅里等他,但现在让他困扰的是程予乐。

  他其实很想问她,她说吃醋,是当真的吗?吃午餐时,她还把他们相爱的可能性当作笑话—件,跟他一起谈笑消遣,不到十分钟后,她却说她吃醋?

  或许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因徐莉欢的行为,她这“正牌女友”吃醋,没什么不对,只是当时只有她和他,她要演给谁看?那句话不是讲给他听的,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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