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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来信(摘编)

作者:佚名





  多刊发有助于政治文明建设的文章
  今年第2期刊登的《对两类矛盾学说演变过程的考察》和《“以俄为师”得失的探讨》,我认为是好稿。十六大提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这两篇文章对读者深刻认识民主政治、政治文明大有助益。
  《写历史应去伪饰求真实》一文,也是好稿。文中提到陈独秀,本世纪将迎来“五四”运动100周年,这是件大事,我希望《炎黄春秋》及早组稿,多多刊发有关纪念“五四”的文章。100年,漫长的岁月,民主政治、政治文明的建设,在当今仍然如孙中山先生教导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对陈独秀这样的历史风云人物,应该科学地实事求是地还其历史的真面目。贵刊可否邀请一些作者介绍周扬。据闻周扬从监狱出来后又遭遇到不幸。当今的民主政治、政治文明建设,是否可从中得到一些历史借鉴。
  《炎黄春秋》是本好刊物,内容充实,既面向当今现实,又紧扣历史,作为明镜,给读者以深刻的启示和感悟。王珏
  
  希望每期都有高质量文章
  2003年《炎黄春秋》头三期刊登的《李锐对政治体制改革的建议》、《对两类矛盾学说演变过程的考察》和《李维汉痛定思痛疾呼反封建》,非常好,非常及时。
  这三篇文章很有分量,针对当前国家政治经济形势和干部思想存在的问题,从总结历史经验中提出当前迫切要解决的重大问题。
  现在干部们对中国历史上一些重大问题有很多疑问,对当前国家一些现象也有不少看法,但不敢讲,老干部不敢问,新干部不敢想。而贵刊能发表这些文章,让人们去想,是一件值得称赞的好事。希望每期都有一、两篇高质量的文章。
  钱学鑫
  
  致作者李普同志的信
  我非常冒昧地给您写信。因为我读了《炎黄春秋》2002年第10期您的文章《评北京大学那最无光的一页——读季羡林〈牛棚杂忆〉书后》,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坦率地说,我至今还没有读过(也许是还没有读到)这么好的东西——对您所论及的那些问题多少人在思索、在试图靠近啊。但由于各种原因,至少目前还没有谁能达到您这样的清醒、明白、把握分寸,而又切中要害、发人深思的程度。您选取了这样的角度,切入这么重大的主题,非常佩服您的功力。
  多年来,被我看“绝”了的世相,被您“残酷”地揭示,干净利落,一语中的。很是痛快,吁出长气。常常,我读着那些所谓史料,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无论这类书的题目起得多么“涵盖”、多么“大”,它们令我反感。有时绝望地觉得:历史的迷雾是这样容易升起。我怀疑人类根本不会走出太远,因为其本性令他无法记取到历史的教训,而且,历史本身还要遭遇到那么多人为的篡改。
  孙元
  
  赞赏“谁也无权淡化‘文革’”
  贵刊曾以季羡林和马识途先生《沧桑十年》一书的序言,冠以《谁也无权淡化“文革”及其教训》的醒目标题加以发表。在“文革”中,我们的国家、民族曾经遭受空前浩劫。炎黄子孙的名声和形象,在国际上和世界人群中,被糟蹋得丑恶不堪。深刻的历史教训,必须认真反思,由衷忏悔,才能保证历史悲剧不再重演。然而某些人士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私心,不愿意人们忆述“文革”,力求淡化,使人忘却。更有甚者,极力扭曲、掩盖、粉饰,以过为功,颠倒黑白,蒙骗后世,这是非常愚蠢和危险的。愚以为,只有“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才能以史为鉴,不再重蹈历史覆辙。
  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前途,我们必须担起以史为鉴的责任,把历史的真实告诉后代。贵刊提出“谁也无权淡化‘文革’”,深谋远虑,确属富有远见卓识的谠论,是发聋振聩的攘臂呼唤!我至为赞赏、钦佩,衷心拥护!
  当前,应从实际着手,尽力组织编排一些反映那个年代史实的忆述文章,以摆脱“淡化”的谬举,为后代史家撰写现代史提供素材和参考、佐证,从而使即将湮没的史料得以钩沉,抢救历史。
  倪艮山
  
  历史不能回避和淡化
  读了几期《炎黄春秋》,感觉所选的文章都在还历史的本来面目,实事求是。
  历史终归是历史,不可能遵从那些想淡化某一段历史的人的主观意志。
  2003年第3期刊登的《牢记“反右派”斗争那段历史》,虽然只是一事一地,但呼吁多写一些关于那个时期的文章,终有这种声音了。特别是作者坦承“我也整过人”!实属不易,但就这种坦承,在有些所谓“名人”是做不到的。他们总在回避,自然就在想方设法“淡化”那一段历史,其实,说白了,他们是在极力想埯埋自己那一段不太光采的行为。
  关于封建思想的话题,我认为确实如此,从上至下,甚至像我这样的自认为思想还跟得上世界的人,思想上总还有一些封建社会的残留物,这不奇怪,毕竟我们生活在有着上千年封建史的“古老文明”的国度。
  我在很多年前,写了一些杂文,也谈及这些事,但我从不曾想在哪发表,只是觉得中国太缺少这种杂文了。吹风
  
  许德佑等遇害地不是广西而是云南
  笔者是贵州黔西南州一名离休干部,也是贵刊一名长期读者。贵刊2002年第6期《民国最有科学成就的中央地质调查所》(以下简称《民》文),其中一处与史实有误,特去信并将有关资料复印寄上,期以查实更正。
  《民》文中写到:著名地质学家、地质调查所技正(研究员)许德佑及青年地质学家陈康(地质调查所技佐)、马以思(女,地质调查所练习员)在广西从事野外地质调查时,被土匪杀害。
  《民》文这段话有误,许先生等3人是在贵州黔西南州晴隆县遇害的。《黔西南州文史资料选辑》第三辑中刊有我州现任州政协副主席鲍吉锐和邓海升两先生写的《许德佑、陈康先生和马以思女士遇害始末》一文,文中详细记录了许先生等3人遇害的详细经过。笔者现将此文中有关内容摘抄于下:
  1944年3月,国民政府经济部中央地质调查所研究员侯学煜先生、技正兼古生物研究室无脊椎古生物组主任许德佑先生、技佐陈康先生暨练习员马以思女士,奉派出席在贵阳召开的中国地质学会第二十届年会。会议于4月初闭幕后,四人于4月11日由筑搭车西行,往黔西进行地质调查、采集。17日抵盘县。人员分为两组,研究员侯学煜专事土壤调查;许德佑、陈康、马以思进行地质考察。许德佑等三人由盘县、普安、晴隆、郎岱一带进行考察,在盘县境内东北部考察三日后,三人即循乡间小道向普安县兴中乡(现在的兴中区)进发,4月21日到达兴中乡,22日休息一天,23日又至普安县五里坪。沿途考察,采集标本,收获甚多。24日赴郎岱途中,行经晴隆境内黄厂附近猝遇土匪结伙持械抢劫,许德佑左胸中弹当即身亡,匪众将陈康先生和马以思女士劫持至马路河箐林内杀害。
  贵刊在我州老同志中影响极大,笔者坚持订阅贵刊多年,在笔者介绍下,仅笔者单位就有好几位同志订阅。每期到后,贵刊都被一些同志争相传阅,笔者所订刊物有时传阅几个月后才被送回,可见影响之大。彭述纲
  
  “勇夺虎黑威”应为“勇夺虎罴威”
  我是贵刊的忠实读者,已连续十年订阅《炎黄春秋》。贵刊所刊载的历史人物、事件真实可信,尤其是人物传记,誉人不增其美、毁人不益其恶,客观公允,在同类刊物中出类拔萃。但有时贵刊也有校对不严的问题,如2002年第9期《忆远征缅甸的戴安澜将军》一文中,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给英勇殉国的戴安澜将军所题的挽诗中,“勇夺虎罴威”一句误为“勇夺虎黑威”。根据《古汉语常用字典》的解释:罴是一种熊,也叫马熊。用在诗句中当凶猛的野兽讲,以此来形容戴安澜将军的英勇无比,敢于同一切凶猛的敌人搏斗,而不应当是“虎黑威”。刘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