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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在纽约(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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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商业继续膨胀,我需要频繁地去东边,尤其是纽约,它在美国就像伦敦在英国一样重要——美国真正重要的大公司的总部都在这里。似乎不在纽约设立代表处,大公司就不能良好发展。我弟弟和菲普斯已经完全掌管了匹兹堡的业务。对我来说,似乎只要指挥下公司整体政策,以及参与重要的合同谈判。   我弟弟很幸运地和露西?克鲁曼小姐结婚了,克鲁曼小姐的父亲是我们最可贵的一个合伙人和朋友。我们在荷姆伍德的家交给了弟弟,这样我有一次被迫放弃现有的生活圈子,1867年离开匹兹堡,到纽约安家。对我来说,这个变化是痛苦的,而对我母亲则更加难以接受。但是她依然还年富力强,只要我们不管到哪里都在一起,我们就会很高兴。她依然满怀离愁别绪,在纽约我们完全就是陌生人,一开始,我们把住处安在圣尼古拉斯旅馆,它在当时当地十分有名。我在百老汇街开了一个办公室。  匹兹堡的朋友们有时来纽约,我们都会感到非常高兴,这上也是到纽约之后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主要事情了,匹兹堡的报纸也是不可少的。我频繁的奔赴匹兹堡,母亲也总是与我同往,这样我们和老家的联系便一直保持着。但是过了一阵之后,我们就有了新朋友,也有了一些新的兴趣爱好,纽约也可以开始把它称之为家了。当圣尼古拉斯旅馆的老板在城外开了一家温莎旅馆后,我们就搬到了那里。而且我们在那里一直住到1887年,到我们在纽约有了新家为止。老板霍克先生成为了我们的朋友,他的侄子和那个与他同名的人也同样如此。  在纽约,我从中受益最大,对我影响最深的是帕尔默夫妇组织的“十九世纪俱乐部”。俱乐部在他们家集会,讨论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很快便吸引了许多杰出的人士。我能成为它的成员多亏了伯塔夫人的推荐,她是一位很出色的夫人,伯塔教授的妻子,他们家的客厅更像一个沙龙。有一天,我应邀参加伯塔家的聚会,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荣幸。也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认识了很多杰出的人物,在他们之中有当时康奈尔大学的校长,后来被派往俄国和德国做大使的安德鲁.D.怀特,他还是海牙和平会议的美国代表团团长,也是我的终生好友和顾问。  这里,十九世纪俱乐部事实上是一个舞台。会员们非常正式地讨论当天的主要议题,并且依次向听众们演说。参与的人越来越多,私人的房间很快就容纳不下了。于是,每月一次的会议便改在美国艺术馆举行。我记得我第一个晚上作为发言者参加那次聚会的主题是“金钱贵族”,托马斯?文特沃森?希金森上校是第一个发言者。这是我第一次被介绍给纽约的观众,后来,我就时不时地发表演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训练,因为每一次出场演讲,都需要精心准备,大量的阅读和研究是必不可少的。  我在匹兹堡生活了很长时间,学习并且发展自己的制造业,与投机生意比起来,我把它看成是一种实业,一种精神。我在匹兹堡当电报员的经历使我学到了各种事物的知识,使我认识了当时在匹兹堡有限的几个通过纽约股票交易所从事股票交易的人和公司,我怀着浓厚的兴趣关注着他们。在我看来,他们的运作就像是一场赌博。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些人和公司的信誉已经被严重损害,因为人们都认为他们热衷于投机。不过,当时这类公司的数量很少,屈指可数。石油和股票的交易还没有出现,通过电报与东部的股票交易所联系的经纪人办公室还没有产生的必要。匹兹堡就是一个制造业重镇。  当我发现纽约的状况有多么不同的时候,我感到甚为惊讶。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在华尔街冒过险。人们纷纷向我打听与我打过交道的铁路公司的情况,搞得我应接不暇。有人提出愿意筹集资金来投资,但要我来负责管理、运作——他们认为我能得到内部消息,所以容易成功。还有人邀请我加入他们,与之合作,他们正悄悄地打算买下某家公司的控股权。事实上,尽管有它诱人的伪装,但投机领域我从未涉足。  我抵制了这所有的诱惑,在我刚搬到纽约不久,在温莎,有一天上午,我收到了一个最富诱惑力的提议。的杰?古尔德找到了我,当时他正处于事业的巅峰,他说听说过我,想买下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控股权。如果我参与它的管理的话,那他可以付给我一半的收益。我谢绝了他,说尽管我和司各特先生都有不同的公司,但是我永远都不会与他作梗。接下来,司各特先生就告诉我,他听说纽约公司企业已经选中我来接替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因为我从没提起过。我告诉他说,只有在我自己的铁路公司,我才愿意做总裁,以此来使他放心。  改变时间之轮的东西带来了惊奇。1900年的一个上午,大约三十年之后,我将这一提议告诉了古尔德先生的儿子,说:  “你的父亲曾提议让我来控制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现在作为回报,我提议让他的儿子来控制一条跨越大洋的国际线路。”  我们同意了第一个步骤——把他的瓦伯计线引入匹兹堡。我们签订了一个合同,答应把我们钢铁公司1/3的运输权给这条铁路,在这个协议下,这一步骤取得了成功。我们准备把东部的扩展由匹兹堡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西洋,这时候(1901年3月),摩根先生通过斯科维博先生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真正打算退出生意场。我很坚定地回答说,在我给我们的铁路业务一个结尾之后,我会这样做的。  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买入或者售出过一支投机股票,但有一次除外。那是在我的早年时期,我买了一小股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股票投资,花的还是银行借给我低息贷款。我一直遵循着一条原则:绝不买我无法偿还的东西,也不卖我不拥有的东西。然而,在那些早年的岁月中,我在作生意的过程中也获得过一些股份,其中包括一些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的股票和债券。我发现当我在早晨打开报纸的时候,我首先看的便是股票市场的行情表。当我决定售出所有非本公司的股票,并且把我的精力集中到我们在匹兹堡的钢铁公司上来,此后,我就从来没有涉足过证券市场上的股票交易。除了少量通过各种途径到了我手中的股票外,我一直都严格遵循着这条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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