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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和部属保持实际上和精神上的接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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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导的“神经末梢”延伸到基层
和下属拉拉家常
领导也要做好“表面文章”
“抓大放小”、关心“琐事”两手都要硬
用心回馈与你共苦的部属
将领导的“神经末梢”延伸到基层
高层与基层的隔阂往往是造成执行不力的主要原因。领导人做出的任何决策最终都要依靠最基层的兵士尽心尽力,但有些人认为领导人是一个组织的中枢神经,自然应该与处于“边远地区”的基层人员保持形式上的和事实上的距离。然而,“一个指挥官把自己限定在指挥所里是什么正确的指令都下达不了的。”
施瓦茨科普夫信奉到部队走访,他认为经常走访部队对培养指挥官的“感觉”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我在越南的经验是,我到部队去从不打招呼,不事先惊动哨所、营地和兵站的士兵们。到前半个小时,我会打电话说我们已过来了,我不想有关单位提前为我的到来做好准备。我想了解部队的真实情况,不论是后勤基地作战部队还是战术研究部门。如果你想对某个单位的工作做出良好的判断,就必须掌握这个单位真实和基本的情况。掌握真实的情况,到部队去,对于获得决策的‘灵感’或‘第六感觉’是非常关键的。”
当他在越南战争期间还是个中校时,他奉命去接管一个野战营的指挥。有关部门对即将离任的营长评价很差,说他是个“不中用的老家伙,中等身材,消瘦”。施瓦茨科普夫不相信这一套没有根据的说法,他希望能与老营长谈上两三个小时,聊聊这个营的情况。但要调走的这位营长只是泛泛地说,这个营装备很差、士气很低、任务很糟,然后握了握手,说了声“祝你好运”就走了。
施瓦茨科普夫希望尽快了解这个营的情况,因此他直接来到营部,营值班军官向他敬礼说:“长官,我们已经做好向您报告的准备。”
“我现在不想听报告,我想到连队去。”
“长官?”
“我想到连队去,我们不是有指挥官专用的直升机吗?”
“长官,我们是有,但李少校乘着直升机外出了。”威尔•李少校是营作战参谋。“实际上,长官,李少校一直在用这架直升机。”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为营长配备的指挥控制直升机吗?把它弄回来,现在就去。”
作战中心里一阵难堪的沉默。“长官,我可以到外面对您说句话吗?”值班军官说。来到外面,他解释说:“我知道这不正常,但直升机不在这儿是因为您的前任从来不到战场去。”
要过半个小时直升机才能回来。施瓦茨科普夫利用这段时间走进作战中心等候,令他吃惊的是,他发现作战中心里没有营长的位置,没有桌子,没有椅子,什么也没有。他走进自己的帐篷里拼命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他问自己:“这个营是怎么运转的呢?谁在负责?”大约半小时后,直升机降落了。他走回作战中心,听见有人嚷嚷:“你们这些家伙没事叫我来干什么?我在那边正忙着呢。”他是李少校,是位有经验的军官,在营长没起作用的情况下是他一直在让全营运转起来。施瓦茨科普夫说:“我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说要到连队去。他兴奋地叫道:‘好极了!长官。我们走吧,您想先到哪个连队去?’”
施瓦茨科普夫发现连队的情况更加糟糕:营地七零八落,士兵们穿着湿衣服,没有散兵坑;机枪没有子弹,正在生锈。他回忆说:“我知道我必须在开始死人之前结束这种漫不经心的状态。我让连指挥官待在我的身边,这家伙却仅穿着一条红短裤。我对他说:‘立即着手改变这儿的情况,上尉,立刻,立刻!我想解除你的职务,但我不会这么做,因为很明显你原来这么做是被允许的。我现在告诉你:第一,如果你在什么地方宿营了,要设立哨兵,确保大家安全。第二,我希望每一台手提电台都用到战场上去。第三,我希望连里的每一件武器都是干干净净的,下次我再来时每个人手里都要有武器。记住,要有武器!要有充足的弹药!第四,我希望每一个人,从你开始,刮掉胡子,保持军容整洁,戴上钢盔!第五,这些士兵今天夜里不可能醒着去伏击巡逻,因为现在他们都还睁着眼睛。’”
施瓦茨科普夫回到营部后到食堂吃饭。他发现士兵们站在雨里排成长列等着打饭,便也站到了排尾。一名军士跑过来说:“长官,您不用站在这儿等。军官另有就餐的地方。”
施瓦茨科普夫回答说:“军士,如果我的士兵在雨里排队吃饭,那么我也排队。”士兵们瞪着施瓦茨科普夫看。他们开始对他说话,自从到营里后他也第一次受到鼓舞。“你是新营长?”一位士兵问,“你会改变这儿的情况吗?”另一个士兵问。第三个开口的士兵说:“这是我们这些当兵的第一次跟营长讲话,很高兴跟你谈话,长官。”队列在向前移动。他进了食堂后才发现,军官就餐的时间也与士兵不同,他们等到士兵们都走了,才坐下来舒舒服服地吃喝。他找到值班军官,告诉他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军官都要与部队一道进餐。
一个指挥官把自己限定在指挥所里是什么正确的指令都下达不了的。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施瓦茨科普夫将军提供了一个关于“感觉”的非凡事例。
越战时期,他认识一名叫特隆的南越上校。特隆上校怎么看也不像个军事天才,他40多岁,小矮个儿,瘦得皮包骨,削肩,大脑袋小身子,脸色焦黄,整天叼着烟。然而,特隆上校却极受手下军官和士兵的尊重,北越军队的指挥官则害怕他。
有一次北越军队的几个团在一个山谷里被打败,企图逃到柬埔寨去,南越军队参谋长挑选特隆上校来阻止北越军队逃跑。特隆上校挑选施瓦茨科普夫做他的美军顾问。“观察他指挥作战非常长见识,”施瓦茨科普夫说,“在我们行军时,他会停下来看地图,不时用手指着地图的某个位置说:‘我希望你向这儿开炮。’”开始时施瓦茨科普夫将信将疑地召唤炮兵火力,但当他们到达炮击地段时,会发现敌人的尸体。“仅凭着对地形的想像和15年来与北越军队作战的经验,特隆上校就具有令人惊奇的预测敌军行动的能力。”
当天晚上特隆上校下达了作战计划。他对部下说:“拂晓时派一个营到这儿,我们的左翼,在山脊和河流之间作为阻击力量。明早8时他们会与大批敌人接触。这时再派另外一个营在这,我们的右翼,他们将在11点与敌人交火。因此,炮兵要做好准备向我们前方的这个地域开火。”他接下来说,“我们将用第三和第四个营向河流方向进攻,将敌人包围在河边。”
施瓦茨科普夫赞叹道:“西点军校从未教过我们这些东西。当时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8时和11时?有这样的作战计划吗?不过后来我的确领略到了这个作战计划的魅力:特隆上校再现了汉尼拔在公元前217年所运用的战术,在特拉西梅诺湖边合围并歼灭罗马军团。”
施瓦茨科普夫说,特隆上校下达了作战命令后,就坐在那儿抽烟,研究地图,一遍又一遍地琢磨明天的战斗,直到深夜。拂晓时分,他们派出了第3营。第3营抵达预定地域,8时报告与大批敌军交火。特隆上校派出第5营到右翼,11时第5营报告与敌军激烈交火。正如特隆上校所预料的那样,敌人在树丛的掩护下运动,与第3营遭遇。特隆上校已估计到这一点,并拖住了敌人。他看了施瓦茨科普夫一眼说,“开炮”。炮兵向我们下方的地域轰击了半个小时后,特隆命令另外两个营向山下冲锋。我们跟着部队向前冲时,敌军的火力也很猛。过了一会儿,特隆上校说:“好了,我们停下吧。”他选了一块空地,与参谋们坐在一块儿吃饭。吃到一半时特隆上校放下饭碗,通过无线电下达了几道命令。他命令部队继续打扫战场,搜集武器。他说:“我们已消灭了许多敌人,没打死的都已扔下枪跑了。”
施瓦茨科普夫十分惊讶:“这家伙什么也没看见,因为树林把什么都挡住了。我们在空地上等了一天,直到看着士兵们一抱一拖地带回缴获的武器,堆在我们面前。我激动起来,因为我们已获得决定性的胜利。但特隆上校只是坐在那儿抽他的烟。”
和下属拉拉家常
“士兵们喜欢见到指挥作战的人。任何为指挥官所忽略或漠视的迹象都自然地会遭到他们的憎恶,而他们也会非常自然地把指挥官的到访,哪怕是极为短暂的交谈,看做是受指挥官重视和关心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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