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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书·电影·音乐——山东电台《小凤直播室》采访
节目主持:金小凤
时间:2000年10月22日
开场白:认识薛兆丰不过是48小时以前事情,有一位在北京《电子商务》杂志做记者的朋友小虫给了我一个深圳的电话号码,说薛兆丰是写经济散文的,很清新舒服的一个人,也许你可以采访他。
原来《电子商务》的总编已经在网上追踪薛兆丰的文章追踪了很久,并且终于和他取得了联系。那个下午,薛兆丰来到北京打电话过去问:“你们怎么吃饭?”杂志社的人说:“吃盒饭。”薛回答:“今晚你们就多订一份吧。”
我问小虫对兆丰的印象,小虫说,现在好多作经济评论的人都是在瞎炒作,而薛是一个特别理想主义的人,他是真正认真去研究的那种人。
昨天去了薛兆丰的网页——制度主义时代。各种经济学的观点果然令人眼界大开,然而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对深圳大学的一段回忆,里面写道:大一的时候,晚上他给同宿舍的好友朗读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不时夹杂着一句睡着了吗?如果有反应,就继续念下去。
凤:兆丰,你知道吗,山东真的有你的读者。我在来做节目的路上碰到一个同事和他的女朋友,他们问我今晚的嘉宾是谁,我说是一个作经济评论的叫薛兆丰,同事的女朋友说,我知道那个人,在《书城》上开专栏的。怎么样,有成就感吧?
薛:(笑)我很高兴,最近到上海,那里的的士司机也看《书城》。
生活中的经济散文
凤:上海那个地方文化气氛还那么浓,而在济南,《书城》只有在三联书店才能买到。
薛:我经常说他们的发行做得不好。
凤:给他们些经济学方面的建议和参考(笑)。昨天一直泡在你的个人网页上,有人曾经说你是互联网上可以找到的唯一的经济学学者,不知道你现在还是唯一吗?
薛:我相信不是了,因为很多比我名气更大的经济学学者也都有了自己的网页,但我可能是在国内最先自己来做网页的人。
凤:你是怎么开始上网的?
薛:我喜欢接触新科技新技术的,在1995年底的时候申请上网,那时候网上只有几十个人,经常见面。
凤:你大学的时候是在数学系,那时候有没有学编程之类的?
薛:有的,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和现在不太一样的计算机语言,毕业后我做过程序员,编写数据库程序。
凤:现在还有人在用你编的程序吗?
薛:有的,我们公司的工资软件就是我编的。
凤:请教一个问题,你的主页为什么叫“制度主义时代”?
薛:在做这个网站的时候希望有一个名字能够最简洁的去刻画我所有文章的主题,制度主义经济学对我的影响挺深的,我就用了这个名字,而且用上“时代”,有一种气势在里面。
凤:我上学的时候学的还是政治经济学呢(笑),能不能简单说一下什么是制度主义经济学。
薛:传统的对经济学的定义是关于资源怎么配置的,我们现在看来,经济学是解释人的行为的学科。就是说,我们认为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他们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在不同的条件约束下会有不同的反映,我们就去研究他们在怎样的约束下会有怎样的反映。
凤:经济学又开始研究人了?这好像是人类学或哲学之类的应该关注的吧。
薛:有时候你会发现,研究一个学科的时候并不很确切知道它最好的定义是什么,现在我们发现经济学最好的定义是研究人的行为。
凤:我们稍后再慢慢探讨吧,如果一开始我们就说这么深的话,真的怕把听众朋友吓跑。
薛:好,说些有趣的。
凤:我就有一个好玩的发现,在你的主页上,好多文章后面都有一个荧光标记,有的是“hot”,有的是“cool”,那么,哪些文章算“hot”,哪些算“cool”呢?
薛:“cool”是一个挺新潮的词,我通常会把那些写得特别好,特别有力,特别与众不同的文章叫做“cool”;那些能够引起热烈争论的,反响很大的,但里面包含的东西未必新颖的文章我会用“hot”。
凤:既是“hot” 又“cool”的怎么办呢?
薛:我一般会用“hot”(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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