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后重返枫林路上海医学院

 



噢,瞧左手边那曾经多么迷人的一个,
看见她让我立刻回到青年。
那时她驰骋舞场,
多么骄傲于渴求一曲的年少的我,
只是她其中一个玩伴。
而今她已显衰老,
虽然她的舞姿更加高雅酣畅。

还有那个弓身邀请她的粗壮中年男子,
仍然是那么热情自信,
带着同样诚恳粗糙而自鸣得意的微笑
和愈加不标准的笨拙的舞步,
一曲不漏旋转着滑向舞场中央。

难道是时间日昝无意捉弄,
让我倒回站立物换星移人声喑哑的地方?
青春火热紧凑的残迹,
多么显著张扬狂暴而凌乱!
今日角落座椅上整装待发的某人,
正是我们无知而无畏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