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断

 

   最末驶离火车的站台只属于二个人
   一个是送行的人的目光所及
   另一个是远足的人看不见的
   车窗外不断变幻的风景
   也许是夹岸的白桦林
   也许是它们的眼睛
   贯穿始终的是没有姓名的距离
   就象是窗帘上的一只蝴蝶
   坠入了镜子之中
   就象所有的诗歌片断里都有的浮光掠影